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狀元一事過后,眨眼間就過了一年的時間。

云安藝和往常的那些狀元郎們一樣,官居六品,暫時在京中辦事。

這一年來,云安藝除了早朝十分,并沒有和夜炿見過面。

可是兩人之間的交流,卻并不只有在明面上。

夜晚。

養心殿之內。

因為最近事情比較多,夜炿安靜的坐在御案之前批閱奏折。

他第一時間將一道奏折拿了出來,眼眸之中流露出一抹止不住的笑意。

一旁的小太監看到皇上這副模樣,一時間不由得露出一抹姨母笑來。

他悄無聲息的退了出去,不打擾皇上辦正事。

夜炿打開奏折,眼眸之中帶著幾分亮色。

即便是沒有看名字,夜炿也能夠從字跡上看出,這是云安藝的字跡。

已經有了一年多的交流,夜炿早就已經對她的字跡廖記于心。

上面所寫的,也是夜炿上一次提出來的一些困惑,而對方給他的答案。

在看完之后,夜炿十分認真的在奏折空白初開始書寫,將自己下一次想要和對方說的話,寫了上去。

看著滿滿當當的奏折,夜炿臉上露出了一抹滿意的之色。

眼看著就要到年關了,他稍微猶豫了一下,又在奏折下方寫了一句話。

【年關將至,望安好】

一句話,夜炿審視了很多遍。

他的嘴角微微揚起,眼眸之中也多了一點兒光亮。

畢竟是一個還不足二十歲的少年人,不動心則已,若是真的動了心思,那絕對是藏也藏不住。

他將那封已經批閱之后的奏折重新放好,然后會讓特定的人將奏折送回去。

這樣公事公辦的態度,玩去不會讓人察覺到有什么不對勁兒。

畢竟夜炿沒有對云安藝有過任何特殊的關照,滿朝文武也就知道,自己身邊多了一個女同僚。

而且還是長的極為好看的女同僚……

只可惜,朝堂之上的絕大多數官員,都是四十歲往上的年紀,就算有幾個年紀輕輕的,也都已經有家有室,沒有人敢對這樣一位奇女子,有什么不軌之心。

哪怕是有人想要求親,也要看自己能不能配得上對方。

那可是一位千古難得一見的女狀元!

簡直前無古人,至于會不會后無來者,那就不知道了。

因為有云安藝這個出眾的榜樣,女子學堂開始辦的繪聲繪色。

很多女子都將云安藝當成了榜樣。

就算當初那些因為對方才貌,才喜歡云安藝的女子們,在知道真相之后,心中流露出來的,也是濃濃的敬佩之意。

這樣一個女子的傳說,一下子在江南傳遍,唯有云家人,并不開心。

這一年,云家也發生了很多大事。

自己的長子因為和一些狐朋狗友牽扯在一起,在一次喝醉酒之后,因為一些爭吵,和人打了起來。

然后被人打成了重傷,以至于下半身再也不能動彈,一輩子只能在床上渡過。

至于那個動手的人家,還是一位十分有名的紈绔子弟,家里世襲爵位,他們云家根本惹不起。

除非他去找云相濡,讓云相濡親自出馬,才能夠懲罰對方。

可云家主不敢。

云相濡和他們云家這些旁支,雖然有血緣關系,可實際上又沒有太大的關系。

當年真正的云家嫡系血脈,早就已經在那些變故之中,死的死,失蹤的失蹤。

不然的話,云相濡當年也不會自暴自棄的打算拼死一搏。

隱藏身份意圖拼上性命,也想要為云家申冤。

好在一切的結果都是好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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