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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秦鈺的心頓時就‘咯噔’了一下。

  這件事他明明誰都沒說,孟星鸞是怎么知道的?

  并且她不僅知道還精準的定位到了和他做交易的那個人。

  孟星鸞是派人在跟蹤他?

  這個結論讓秦鈺心里感到一陣惡寒。

  孟星鸞到底是什么魔鬼?

  男人眼底的恐懼被孟星鸞清晰的捕捉到了,她譏誚的勾唇,看他就跟看螻蟻一樣。

  過了幾秒,秦鈺勉強冷靜下來。

  “我跟誰做交易跟你有什么關系?孟星鸞,你別仗著有人護你就狗拿耗子,多管閑事!”

  不就是被謝家那個病秧子看上了嗎?

  沒有謝家,他秦鈺捏死她不還跟螞蟻一樣簡單?

  秦鈺在心里已經為孟星鸞想了千萬種死法了。

  可惜,他也只能口嗨。

  現實里只有孟星鸞捏死他的份。

  “我有說讓你不和舒良狼狽為奸嗎?”

  孟星鸞輕描淡寫的語氣更襯得秦鈺狗急跳墻般的丑陋。

  男人臉都氣扭曲了。

  “讓我猜猜他給了你什么好處。”

  孟星鸞故作沉思狀,一字一句都讓秦鈺的心恐懼到顫抖。

  “你欠了千億的賭債不敢告訴家里人,要債的人要你在半個月內全部還清,否則就要你狗命,你害怕,但也不敢告訴家里人,這個時候舒良出現了,他說只要你幫助他,他就幫你還請賭債對嗎?”

  一次性說了這么長的話,孟星鸞感到喉嚨有些干澀。

  謝晏辭迅速貼心的遞過來一瓶礦泉水,孟星鸞伸手接過,‘咕咚’兩下就灌下去一大半。

 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,秦鈺惱羞成怒的咆哮道:“你胡說!你信不信我撕爛你的嘴?”

  “你要撕爛誰的嘴?”

  謝晏辭在他話音落下的第一秒就立刻危險的反問。

  那雙狹長的瑞鳳眼里被濃濃的殺意所占據。

  秦鈺絲毫不懷疑自己要是再說一遍‘撕爛孟星鸞嘴’的話,他一定會被對方打的很慘。

  所以他緊閉嘴唇,一聲不吭。

  眼睛躲閃著男人看他的目光。

  孟星鸞則伸出胳膊把謝宴辭往后一撥,她走上前,“我說的是不是真的,你自己最清楚了不是嗎?”

  女人的表情似笑非笑。

  落在他身上的目光仿佛自帶X光似的,讓人感到渾身不自在。

  簡清清趁機走到秦鈺身邊,委屈巴巴的挽住男人的胳膊。

  若換作平常,秦鈺肯定會溫聲細語的和她講話。

  可是眼下的情況讓他整個人都很煩悶,心中至始至終都憋著一股子火。

  “阿鈺,我們走吧,他們人多……”

  “人多又怎么樣?現在是法治社會,我還不信他們要知法犯法!”

  秦鈺提高嗓門。

  暴怒的樣子像極了小丑。

  谷枝意冷靜的看著這一切,死心就在那一瞬間。

  甚至都開始懷疑起眼前的這個男人是不是秦鈺了。

  因為這和她記憶里的秦鈺完全就是兩個極端。

  一個溫文爾雅,有風度有見識。

  一個瞎眼暴躁,喜歡PUA別人和說受害者有罪論。

  惡心。

  惡心死了。

  谷枝意忍住干嘔的沖動,伸出手拉了一下孟星鸞的衣角。

  孟星鸞微微側頭。

  谷枝意:“孟大師,我們別跟這種人浪費時間了,我已經無所謂了。”

  她以為孟星鸞就是單純的在幫她出氣。

  她很感激。

  可惜,這份感激超不過三秒。

  只聽孟星鸞道:“我有所謂,和舒良狼狽為奸的都是我的敵人。”

  隨便打個比喻,如果舒良是個屎殼郎,那秦鈺這樣的就是屎殼郎的第一個字。

  今晚就會有個最終結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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