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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一切結束后,白嵩抱著她去浴室洗澡。

  洗干凈后,兩人相擁著躺在床上。

  婉彤靠在他的胸膛上,聽著他的心跳聲,感到異樣的甜蜜,“老公,我愛你。”

  白嵩輕拍著她的背,柔聲回道:“我也愛你。”

  婉彤側過身,勾著他的脖子,湊近他的俊顏,吻上他的唇,“我們生一兒一女好不好?

  他低頭凝視著身旁的女人,她的五官精致如畫,眉宇間透露出來的神采,格外奪目耀眼,讓人移不開目光。

  “你怎么不說話?”婉彤嘟著粉唇,輕聲埋怨著。

  白嵩輕啄了下她的唇瓣,低聲說:“我聽老婆的。”

  聽到白嵩這句話,婉彤忍不住笑了,在他胸膛蹭了蹭,撒嬌似的說:“你什么都依我。”

  “不依你,依誰?”白嵩寵溺地捏了捏她的鼻尖,笑道。

  婉彤咯咯地笑了,笑著笑著就哭了。

  “怎么了?”白嵩嚇了一跳,急忙問道。

  婉彤淚汪汪地看著他,哭著說:“我就是太幸福了,感覺一切都不真實。”

  白嵩緊緊地抱著她,這幾年因為他的病,她

  承擔了太多的痛苦,他虧欠她太多太多了。

  他輕撫著她的秀發,說:“一切都過去了,以后我會一直在你身邊,陪你到老。我們回一直幸福下去!”

  “嗯!”婉彤點了點頭,含著淚花的眼眸閃亮閃亮,“我們一起陪伴到老。”

  兩人緊緊地擁抱著彼此,感受彼此給予的溫馨和關愛。

  ………

  夏清悠此刻躺在床上,翻來覆去睡不著覺。

  她已經很久沒有失眠了,腦海里都是白天里,白嵩和婉彤說的話。

  阿澤要回來了!

  他要回來了!

  這幾個字在腦海里揮之不去,令她心煩意亂。

  “夏清悠,不要再想了,睡覺。”

  她將被子拉至頭頂,蓋住腦袋。

  然后,用力甩甩腦袋,努力驅趕那些煩擾。

  可是,那些煩躁還是源源不斷地鉆進腦子里,無法消除。

  她翻了個身,繼續想,越想心里越煩躁。

  “夏清悠,別想了!睡覺!”

  “夏清悠,你快點睡吧,明天還要上班呢。”

  “夏清悠……”

  她閉上眼睛,不停地在心底催促自己。

  最后,不知不覺,竟然睡著了。

  夢中。

  她看到了阿澤,那個男人和三年前一樣,

  英俊挺拔,氣質高貴。

  他站在樹蔭下,正對著她淺笑。

  夏清悠愣愣地盯著那抹身影出神。

  “清悠……”

  他叫她的名字。

  她慢慢走向他。

  他伸出手臂把她攬入懷中,俯首,吻上她的唇,深深地吻著她。

  夏清悠渾身酥麻,雙腿軟綿綿的,使不上一絲力氣。

  她緩緩抬起眼簾,怔忡地望著近在咫尺的他。

  他的容貌依舊,唯一不同的是,他眼中的溫柔更深了。

  她不由自主地閉上眼睛。

  不知過了多久,他才離開她的唇。

  他的吻沿著她漂亮的鎖骨,往下滑落,一路留下屬于他的印跡。

  夏清悠的呼吸變得急促,臉頰泛紅,雙腿無助的打顫。

  她感覺到,自己的身體在升騰著火焰,燒得她難受。

  他的指腹,摩挲著她光滑的肌膚,帶起陣陣戰栗。

  他低啞魅惑的嗓音傳來,“清悠……”

  她睜開水盈盈的美目,羞澀而期待地凝視著他。

  他突然壓住她的身子,熾熱的唇,封住她嬌艷欲滴的櫻桃小口。

  “嗯……嗯……”婉彤發出破碎的低吟聲,臉色緋紅。

  他滾燙的身軀壓在她柔弱無骨的嬌軀上,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臉頰上。

  兩具身體互相糾纏在一起,親密得無縫隙。

  男人一寸寸地吻遍她身上所有的敏感區域。

  夏清悠只覺得渾身像被電擊了般,又癢又痛。

  “嗯……阿澤……”她嬌喘吁吁地喚著他的名字。

  “我在。”男人沙啞而富有磁性的嗓音響起,充滿濃濃的情欲。

  夏清悠仰起雪白纖細的脖子,任由他的薄唇吻著。

  “阿澤……阿澤……”

  他的舌尖,卷過她敏感的耳垂,引得她一聲嬌啼。

  “清悠……”他低沉沙啞地喊著,吻著她的脖頸、香肩、蝴蝶骨……

  “嗯啊……”夏清悠咬著唇,輕哼一聲,全身酥軟,猶如置身云端。

  她雙手環抱住他寬厚的腰際。

  他的身體緊貼著她的,強烈的沖動在四肢百骸蔓延,她感到自己要融化了。

  就在她沉淪其中時,一聲“轟隆”巨響從窗戶傳進臥室,驚醒了夏清悠。

  她倏然睜開雙眼,胸腔劇烈起伏,腦海中涌現出剛才夢中的旖旎場景。

  他吻著她,吻得那么激烈,那么投入。

  她甚至能夠聽到自己狂亂的心跳,以及他粗重急促的呼吸聲。

  “怎么會做這樣的夢?”

  她難以接受剛才的夢境,她居然在夢里和阿澤纏綿悱惻。

  “轟隆……”震耳欲聾的雷鳴劃破夜空,瓢潑大雨傾盆而下。

  “嘩啦……嘩啦……”大雨砸在地面上,濺起一片又一片的水珠。

  她跳下床,跑進衛生間里,扭開水龍頭,捧了一把涼水拍在臉上。

  她抬眸看向鏡中的自己,抬起手,狠狠甩了自己一耳光。

  “啪——”

  這一巴掌扇得非常重,瞬間便浮起五根紅腫的指痕。

  “夏清悠,你千萬別犯賤!”

  她對著鏡中的自己冷斥。

  她必須冷靜,必須克制,絕不能讓自己重蹈覆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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