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長寧卻覺得事情沒有這么簡單。
秦清堯的粉色悍馬確實不便宜,但云城的有錢人很多,開豪車的女性也比比皆是,比悍馬貴的更是不計其數。
而且粉色鑲鉆的悍馬,明顯是改裝過的,目標很明顯。
一個在逃好幾年都沒能被抓捕歸案的連環殺手,肯定懂得如何趨利避害隱藏自己,哪怕是搶劫,他也不會選擇目標如此明確的。
而且一路尾隨顧秧到了年久失修的地下停車場,后續的一些列事情,并不像是提前規劃好的。
聽完顧長寧的質疑,顧秧想起了一個細節。
“我記得刀疤狂在我報警后,說了幾句威脅我的話,本來他都處于抓狂狀態了,但突然露出了一抹勢在必得的笑容。當時看到他的笑容,我以為是他同伙來了,沒想到來的人是深藍的老板高淵。”
“我今天去深藍拿阿堯的車時,看到高淵跟幾個外國人有說有笑,勾肩搭背地走在一起。那幾個外國人是阿堯養父母那邊的親戚,之前爭奪遺產的時候,沒少為難阿堯,所以我對他們的長相記憶深刻。”
一開始顧秧并沒有多想。
畢竟高淵是深藍的老板,而深藍又是云城最高端的場所之一,那幾個外國人到了云城后會選擇去深藍也無可厚非。
但她取了車后,因為顧及著約定的時間快到了,所以一路上并沒有耽擱,直接從深藍開到了地下停車場。
如果說刀疤狂在路上看到了這輛騷包且拉風的粉色悍馬,再一路跟進了地下停車場,有些說不通。
畢竟一路上她因為節約紅綠燈的時間,特意走了幾條小路,若不是有意跟蹤她的話,不可能在她剛停好車就出現。
還有就是高淵出現的太巧合了。
種種巧合疊加在一起,讓顧秧不得不多想。
正巧林默做完筆錄出來,看到顧長寧和顧秧坐在一起,便道:“既然有人來接你了,那我就先走了。”
他還得去醫院包扎傷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