字体
关灯
   存书签 书架管理 返回目录
所以這件事蔣楠不敢張揚,只向沈星落一個人暗示過,達也已經不可能再有機會卷土重來尋仇,對她和孩子們還有總裁造成威脅,讓她安心。

如果不是薄寒先去一步,將達也重重包圍,那么達也就極有可能會再次逃脫,所以這件事是多虧了他。

薄寒唇角扯了扯:“人是在我手上逃脫的,我只不過是把自己沒有完成的事情完成,我這個人特別不喜半途而廢。”

薄北城:“那豐凌集團呢?薄家呢?你不再記恨了嗎?”

他知道在他病重和昏迷那段時間,他幫了豐凌集團和薄家,如果不是他高抬貴手,豐凌集團和薄家這段時間不會那么太平。

薄寒嗤之以鼻:“薄北城,你這是什么意思?希望我能夠繼續我的復仇?”

薄北城卻輕輕地一笑:“我們之間根本沒有仇,何來的復仇?”

“薄寒,當年的事情,奶奶都跟我說了,爸爸并不是故意要拋棄你母親,更不知道你的存在,如果他知道當時你母親已經懷上了你,無論如何,他都不會跟我母親結婚……”

說到這里,他目光黯了黯。

曾幾何時,說起他父母的那段失敗的婚姻,他的心境就像蒙上了一層揮之不去的灰霧,抹也抹不去。

他所有的童年不幸,都是來自于父母那一段并沒有愛情的婚姻。

可現在,他已經看淡了、看開了。

而那段不幸的歷程,已經沒有辦法再左右他的心情。

他也希望,薄寒可以走出來。

薄寒深棕色的眸子,深沉下去。

自從在薄老太太的口中得知自己一直錯怪了生父這件事之后,他一直都在花時間去消化著。

他那么多年的仇恨,是出自一個誤會的事實。

直到最近,他發現自己并不是那么難以接受和難以轉變。

反而覺得,慢慢地將仇恨放下,原來是一件很輕松的事。

上一页 返回目录 下一章